“昨天一個個嘴巴不是很厲害嗎?還想給我們當爺爺來著,今兒怎么都啞巴了?”
“呵呵,昨天我質疑司洛成績差,你們一個個非得站出來力挺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吧?臉疼不疼呀?”
李姐把昨天的郁氣給出了,旁邊的周主任又站出來,語氣譏誚道:
“哎呀,以后你們的茶杯還是得自己洗,用不著我了。”
鄭姐接著雙手抱胸,得意地睨著科研組同志:“桌上的資料我不用吃,也不用差輩份喊你們爺爺了。姐送你們一個忠告,年輕人做事難免沖動,以后替人出頭之前還是要先掂量掂量對方的水平,別什么垃圾都護著挺著,最后丟臉的只能是你們自己。”
三個人,一人一通夾槍帶棒的話,把昨天在科室受的氣全給發了出來。
臊得科研組同志們臉色漲紅。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姐幾人欣賞著大家那憋屈的表情,沒有就此罷休,因為最重的那口氣還沒出。
李姐逮住離她最近的研究員問道:“你們科室的陸同志呢?趕緊讓他出來兌現賭約,把錢退給我,再讓司洛當眾給我道歉!”
“陸、陸隊長今天請假了。”
請假?李姐眉毛一挑,臉上盡是鄙夷神情:“昨天打賭,今天請假,我看他壓根就是清楚司洛考不進前三,所以今天故意請假躲著我吧?”
科室同事幫陸嶼臣說話:“那不可能,陸同志不是那種人,肯定是今天有什么著急的事,你放心,愿賭服輸,陸同志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錢一定會退給你們。”
李姐顯然不信,冷哼道:“他要是講道理,何至于昨天寧愿堵上他愛人的名聲,也不愿意把三十塊錢退給我?既然他輸不起,那就別怪我把這事兒捅到領導面前!”
說完,李姐不再等,帶著鄭姐幾人氣勢洶洶地走了,要去找領導說道。
李姐嗓門大,動靜也大,加上昨天不少同事都在關注打賭的事,此時看到李姐出現在科研樓,紛紛出來看熱鬧,還有人好奇地上去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