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招待所出來,司洛又去了趟商店,把在首都沒有購置的東西都采購完,花了五毛讓商店的售貨員幫忙送到醫院。商店里面就她一個顧客,買的東西又動,還愿意出辛苦費,自然有人肯跑腿,拿了錢,屁顛屁顛地就給送醫院去了。
最后司洛才去了國營飯店。
今天飯店正好有鯽魚豆腐湯,熬得奶白奶白的,很適合病人,司洛買了一份湯,用保溫桶裝好,然后又點了一個肉沫蒸雞蛋、清炒時蔬、蓮藕燉排骨,主食買了兩碗米飯。
順道跟國營飯店的廚子打聽了一下,能不能花錢每天讓廚子給煲湯,結果人家嫌棄煲湯費時間又占著火不方便,給拒絕了,但是做點別的家常菜倒是可以捎帶手,所以司洛就跟廚子商量好,每天四個菜,兩葷兩素,她中午和晚上飯點過來自取。
至于煲湯,司洛就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
司洛回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上六點了。
這個點,旁邊床魏保華的媳婦兒胡金蘭也過來送飯。
司洛跟她前后腳進的病房。
”哎呀,這病房本來就小,空氣還不流通,我把簾子拉開透透氣。”
胡金蘭嫌房間空氣悶,把兩張床中間的隔簾給拉開了,魏保華下午一直在睡覺,不知道司洛,眼下一看陸嶼臣床邊站著個女同志,好奇地抬眸打量。
胡金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給他介紹道:“那是人家陸同志的愛人。”
被點名的司洛聞微笑著朝兩人點點頭:“你們好,我叫司洛。”
“你好,我是陸同志的隊友魏保華,這是我媳婦兒胡金蘭。”魏保華接過話,一旁的胡金蘭也沖司洛點頭。
“吃飯了”,胡金蘭念叨著,把保溫桶里面的雞湯倒出來,然后拿出一個白饅頭,準備給丈夫喂飯,”我把中午的湯熱了,你就著饅頭吃剛好。”
司洛也幫陸嶼臣把床頭搖起來,小桌板擺好,準備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