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噼里啪啦說了一堆。
司洛一一點頭記下。
跟劉梅交接完,又梳理了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工作重點,司洛馬不停蹄地趕去排練廳。
結果現在排練挪到小禮堂了。
因為現在進入最后彩排階段,其他單位的表演人員也要來文公團參加排練,排練廳裝不下,只能安排去小禮堂。
司洛去的時候,正趕上彩排開始。
朱紅作為主持人,先上臺念開場詞,她一個人在臺上獨領風騷,享受得不行,那種全場焦點只有自己的感覺,和兩個主持人同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甚至都希望司洛別回來了,等到匯演結束再回來。
結果她剛上臺念了一半臺詞,就看到司洛從禮堂入口進來了,舞蹈隊的張隊長在跟她合最新的主持詞,朱紅心里一下就不舒坦了。
等她把開場詞念完,張隊長就喊停,讓司洛上去跟她合一遍后面的串詞。
朱紅撇撇嘴:“串詞記熟了嗎就著急上臺,一會兒磕磕巴巴地浪費大家排練時間,后面的人還等著用舞臺呢。”
司洛淡淡瞥了她一眼,連提示手卡都沒拿,就上臺了。
朱紅到現在都沒辦法脫稿主持,還得時不時看一眼手卡,沒想到司洛直接脫稿上臺了,朱紅用只有司洛聽得到的聲音嘟囔:“裝什么裝。”
司洛眼風都沒給她一個,裝不裝的,拿實力說話。
臺下都是各單位等著彩排的人,一看主持人上臺了,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舞臺。
司洛自信淡定地拿起話筒,完全脫稿,用甜美又富有感情的聲音脫口而出一段段主持詞,一個字兒都沒錯,一點都沒磕巴,每個節目的名字都記得準確無誤。
而朱紅說兩句得看一眼手卡,不然嘴巴就要磕巴,腦子就會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