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眸中的情緒毫不遮掩,司洛也猜到他心中的想法,解釋道:
“爺爺,不是搶,是領導指定我當主持人,舞蹈隊有同志沒被選上,給上面寫信要求對所有候選人公開考核,現在考核已經結束,我勝出,所以最后還是我拿到了主持的機會。”
陸老爺子不悅道:“你不是宣傳科的嗎?主持這種拋頭露面,出風頭的事,還是少去。”
司洛聽出來老爺子對她不滿,此刻多說多錯,她應聲點點頭,并不多說。
陸二嬸見狀順勢開口:“小司,要不你來我們學校旁聽吧,多學習進步。回頭我再跟學校領導說一說,看能不能勻一個正式學生的名額給你。”
上班單位發工資,去學校旁聽有什么?工農大學天天學的都是些形式主義,能學到東西才怪。而且恢復高考之后,工農大學文憑的含金量很快就大打折扣,司洛清醒得很。
“謝謝彭阿姨好意,我現在手里還有挺多工作要忙,恐怕沒時間去學校旁聽。”
“洛洛,你把工作辭掉不就有時間了嗎?”葉巧在一旁插話。
辭職是不可能辭職的,司洛不動聲色地推回去:“這樣不太好吧,領導是相信我的能力才把那么多工作交給我負責,我冒然辭職,太沒有責任感了。”
她這么說,葉巧接不上話了,撇撇嘴,埋頭吃飯。
陸二嬸又問道:“對了,小司,你和嶼臣處對象,打算什么時候領證?”
這種問題自然不該女方回答,司洛瞥了眼陸嶼臣,一副完全聽他話的表情。
陸嶼臣不想給司洛壓力,淡淡道:“不著急,洛洛還小,過兩年再說。”
旁邊陸二叔聽到這話,急得眉毛一挑:“怎么能不著急呢,嶼臣,你都快二十六了,跟你同齡的人,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小司,你什么想法?”陸二叔又轉頭去問司洛。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