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楊醫生沒想到信還真是王婷婷拿的,震驚之后,登時用看小偷一樣的眼神看著她:“王醫生,你怎么能偷拿別人信件呢,你快把信還給陸隊,再跟陸隊好好道個歉。”
“把信還我。”陸嶼臣目光如刀,聲音似萬年寒潭。
三人目光各異,但不外乎都帶著“看小偷”的既視感,王婷婷徹底繃不住了,臉頰燙得好像被火燒過,她咬了咬牙,眼底凝著壓抑的恨意,沖陸嶼臣吼道:
“我沒有偷你的信,只是不小心拿錯了!而且那封信根本不是什么機密文件,只是一封情書而已,信早就不知道被我扔哪里了,就算你去告領導又怎么樣,大不了給我記過!”
她可不怕記過,反正有她爸護著。
看王婷婷這幅樣子,陸嶼臣知道信肯定已經找不回來了。
至于告狀,沒指望上面會因為這件事嚴厲處罰王婷婷。
不能一擊即中,他不會輕易動手。
陸嶼臣黑眸裹著寒意,警告地掃了王婷婷一眼,轉身離開。
王婷婷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眼底的恨意噴涌而出。
第二天。
陸嶼臣又被張政委叫進辦公室。
張政委沉著臉,語氣七分嚴厲三分無可奈何:“你不跟王婷婷道歉就算了,你怎么又把人給得罪了?”
“你知不知道,她媽去領導面前哭鬧了一場,說你一個隊長,就盯著她女兒欺負,她女兒不過是不小心拿錯了你的信,你轉頭就找人搜她的宿舍,還當著大家的面羞辱她是小偷。”
“這下估計你就算道歉,也于事無補,晉升的事,你只能再等兩年。”
陸嶼臣去找王婷婷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晉升對他而只是早或晚的事,他只是想把司洛給他寫的信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