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怕他知道情況后替自己擔心,司洛忍住想哭的沖動,努力朝他揚起一抹笑,聲音軟軟道:“我沒事,我是陪科室的同事苗苗來醫院產檢。你怎么在醫院呀?”
陸嶼臣緊繃的神色緩和幾分,抬手情不自禁地碰了碰她嬌嫩的臉蛋,聲音低沉:“基地隊員訓練的時候受傷,我送他過來檢查一下身體。”
司洛哦了聲,拿上窗口遞出來的繳費單子,沖陸嶼臣揮揮手,“那你去忙吧,我交完費也要去找同事了。”
說完,司洛朝他眨眨眼睛笑了下,便轉身快步離開,她怕再多停留一會兒,陸嶼臣就會看出她情緒不對。
給苗苗辦完住院手續,把單子交給護士后,司洛又出去打電話通知苗苗丈夫。
司洛前腳剛離開不久,陸嶼臣后腳便進了苗苗病房。
“陸隊長?”
苗苗看著突然出現的陸嶼臣,有些驚訝,隨即想起司洛跟對方在處對象,恍然道,“你是來找洛洛的吧?她剛出去幫我打電話了,一會兒就回來。”
陸嶼臣嗯了聲,冷淡地抬了抬眼皮,看向病床上的苗苗,沉聲開口:“她……是不是在單位遇到什么事了?”
苗苗不知道司洛已經跟陸嶼臣見過面了,聽到他問這話,頓時便義憤填膺地道:
“陸隊長,你不知道,洛洛本來被選上去主持國慶匯演,結果有人給上面寫舉報信,質疑梁團長給她走后門,要求公開選拔。”
“這就算了,明天就是主持人選拔考核的日子,結果今天中午有人往她杯子里倒硫酸,想把她嗓子給毀了,還好我們及時發現,沒造成什么嚴重后果,不過洛洛的腿被硫酸濺到,也受了傷。”
“我們科室的劉姐已經去報公安了,嫌疑人估計就是那幾個參加考核的女同志之一。”
聽完苗苗的話,陸嶼臣俊臉已經陰沉得快滴出水來,心臟像被人拿刀一下一下狠狠地捅,心疼得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