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一夜好眠。
早上陸嶼臣開車把她送到單位,順帶陪她在單位食堂吃早飯。
兩個人現在關系已經公開,再也不用避諱什么,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彼此單位出現。
陸嶼臣去窗口買了豆漿油條,端著餐盤回座位,兩個人就像尋常處對象的小情侶一樣,面對面坐著,一塊兒吃早飯。
陸嶼臣把盤子里的油條用筷子分成好幾段,推到司洛面前,“趁熱吃,剛炸出來的,涼了就不好吃了。”
司洛沖他揚起一抹笑,拿起筷子夾了一段油條,配著豆漿吃。
陸嶼臣也埋頭開始解決盤子里的早餐。
兩人安靜地吃著早餐,隔了一個過道的座位忽然傳來幾道女聲。
舞蹈隊的芳芳和同宿舍的也過來打飯。
聽到聲音,陸嶼臣眼風都沒往旁邊掃一下,視線只在餐盤里的食物和對面的司洛間切換。
倒是司洛不經意側眸,看到是芳芳幾人,又把頭給轉回來,不想一大早就倒胃口。
她可沒忘昨天張貼在基地宣傳欄的舉報信,她在文工團打過交道的人不多,討厭她的更是一只手就數得過來,所以那幾封信是誰寫的,不而喻。
司洛懶得跟芳芳幾人計較,芳芳卻沒這個自覺,吃飯的時候眼睛都快黏在陸嶼臣身上,后槽牙咬碎的程度,想不通為什么司洛名聲都那么差了,舉報信也寄到基地了,怎么陸嶼臣還跟司洛在一塊兒?
眼看著兩人吃完早餐,陸嶼臣離開文工團,芳芳和幾個室友才逮住機會,把司洛堵在花壇拐角。
“司洛,你可真不要臉,自己名聲都爛成這樣了,還要纏著陸隊長不放。”
芳芳雙手抱胸,下巴傲慢地沖著司洛,一副霸凌的嘴臉。
司洛眼神冷冷地睨著對面幾個女同志,不耐煩地蹙眉:“我名聲爛不也是拜你們所賜?先是造謠我跟向兵,又給飛行基地寫舉報信,有那個時間你們還不如多排練幾遍,上次匯演,你們幾個上臺動作跳成那樣,真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