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委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分析:
“就算司同志是清白的,但謠早就傳開了。她的長相太扎眼,注定到哪里都會承受比尋常人更多的非議,今天是向兵,明天說不定又是別人,你看看舉報信里面,就有人說她作風不正,跟男同志相處沒有分寸。不管真假,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你總不能拿針把別人嘴給縫上吧?
你又經常出任務,不能時時刻刻守著她,婚后要再傳出點什么,你如何安心工作?光每天處理這些碎嘴子的事就夠你折騰了。
總之,于公,你是特飛隊最優秀的飛行員,于私,我跟你父親私交甚篤,我把你當我自己兒子看,我不希望你身上背負太多流蜚語,結婚是為了讓你可以安心地投入工作,而不是把你搞得雞飛狗跳,所以,你跟司同志不合適,趁早分開吧。”
聽完張政委這些話,陸嶼臣臉色都沒變一下,下巴微收,面容堅毅地道:“您的意見我收到了,但我不會分手,除了司洛,我不會娶任何人。”
“您說得對,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但誰要是犯到我跟前,我也不會客氣。”
張政委就知道會是這樣,無奈地搖搖頭:“你小子的倔勁我清楚,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爸還在外省指揮工作,我暫時把你跟司同志的關系壓著,不傳到他那邊,省得他跟著操心。”
陸嶼臣不置可否。
張政委看陸嶼臣表情就知道分手的事難辦,反正他好話歹話都說了,到時候實在不行,老陸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親手棒打鴛鴦。
說完處對象的事,又開始頭疼起王婷婷的事:“對了,你今天把人王婷婷給打了,怎么著也得給人個交代吧?不然王參謀長那邊不好說。”
陸嶼臣只恨那腳踢得不夠狠,冷冷道:“她自己找死,如果王參謀長有什么意見,盡管來找我。對了,今天就不去您家里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