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兵痛哭流涕地把當初的情形還原。
小張公安面沉如水地記錄他的話,這個缺德玩意兒,自己強b未遂,還給人家女同志潑臟水,要真被送去北疆勞改就好了。
等到向兵交代完了,小張公安把筆錄拿到他面前,兇巴巴地吼道:“你給我簽字畫押!”
向兵顫抖著手簽上字,還摁了個手印:“公安同志,我、我都交代清楚了,不會再送我去北疆了吧?”
小張公安厭惡地瞥他一眼,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
就讓這孫子提心吊膽去吧!
東西到手,小張公安打電話通知了還在等待的鄭公安和司洛,然后趕緊找領導去了。
司洛收到小張公安的消息,懸了好久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鄭公安道:“司同志,后續你不用擔心,小張公安去跟領導請示了,到時候會幫你寫一封澄清信,送到你們單位,到時候那些謠就能澄清了。”
“謝謝你們!真的謝謝!”司洛感激得連連鞠躬,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而且公安同志還考慮得那么貼心,以公安局的名義給單位發澄清信,這樣的話更有信服力。
鄭公安把她扶起來:“謝什么呀,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而且也是我們審訊過程中的疏忽,對向兵的話沒有及時調查取證。對了,這里有封證明信,蓋了公章的,你也帶身上,以防萬一。”
司洛道了聲謝,接過信,放進了包包里。
從公安局出來,想著今天還跟陸嶼臣有約,司洛又直接坐公交車去了飛行基地。
在傳達室登記的時候,司洛看著值班的同志眼熟,好像是她上次送信的那位。
“同志,你還記得我嗎?”司洛臉上掛著笑容,朝值班的同志揮揮手。
對方看到她的臉,立刻想起來了,眼睛一亮:“記得,你是給陸隊送信的那位女同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