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松了口氣,有些羞恥地按醫生的指揮做。
醫生檢查了一會兒,忽然道:“同志,你看著倒是挺緊致的,也沒什么問題,但是你那層膜破了。”
“什么?”司洛從檢查床上坐起來,不可置信地看向醫生。
醫生摘了手套,示意她先穿好下床,開口道:“你不必大驚小怪,有時候劇烈運動也會導致膜破損。不過這事兒,你最好跟你對象提前說一下,有的男同志比較在意這個。”
醫生以為司洛做這個檢查,是要給對象看。
司洛心情沉重,如果檢查單上寫了膜破裂,那這證明也沒什么用了,她商量的語氣跟醫生道:“既然我還是清白之身,您能不能在檢查單上幫我寫清楚這個結論呢?”
醫生雖然相信她,可這種事也不是百分百肯定的,萬一出什么岔子,自己還得擔責任,當即搖頭道:“那可不行,檢查結果不能亂寫,我只能描述觀察到事實,不能隨便寫結論。”
后面還有病人,醫生給司洛檢查完,便給她把檢查單給開了出來。
司洛看著檢查單上的結果,欲哭無淚。
看來自證這條路直接給堵死了。
司洛也知道不能陷入自證的陷阱,但七十年代不比后世,天天都有層出不窮的新聞,一個新聞的熱度最多維持七天,七天后就會被別的新聞吸引大家的眼球。
七十年代,信息比較匱乏,往往一個流,人們能津津樂道好長一段時間。
如果不完全澄清,后面還不知道會搞出什么幺蛾子。
可是怎么才能澄清呢?
司洛手里抓著檢查單,站在醫院門口,陷入沉思。
“司同志!”
旁邊一道親切的女聲傳來,司洛抬眸一看,驚訝出聲:“鄭公安!”
當初司洛帶著寧雪琴去公安局交保密圖紙,就是鄭公安做的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