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故作懷疑地搖搖頭,紅唇輕輕上揚。
這個妖精,陸嶼臣心都化了,往水房門口瞥了眼,將手里的暖水瓶往地上一放,牽著司洛就往水房里面的死角走,這里即使外面的人突然進來,也不會一下就發現兩人。
“洛洛,你就是想折磨我。”陸嶼臣微微俯身,撈著司洛的腿彎,雙臂一彎,一抬,輕松地就把她給端抱起來。
司洛兩條腿圈在他腰上兩側,胳膊摟著他脖子,小嘴甜甜地說:“哥哥好厲害,好棒。”
一句一個哥哥,聲音又甜又軟,紅嘴唇還在他臉頰親了兩口,陸嶼臣脖子上的青筋都豎了起來,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他就喜歡這樣的呢。
司洛得寸進尺,居高臨下抱著他脖子,亮晶晶地望著他的眼睛,“陸嶼臣同志,問你個問題。”
又喊他同志了,陸嶼臣還是覺得叫哥哥好聽,聲音低沉:“你問。”
司洛:“一周有七天,你猜我喜歡哪一天?”
陸嶼臣還以為她要問什么很難回答的問題,沒想到是這種,女同志應該都喜歡周末吧,于是他試探道:“周天?”
司洛笑著搖頭:“不是哦,我最喜歡的是有你的每一天。”
聽到這個答案,陸嶼臣唇角抑制不住地翹了下。
這一笑,冰消雪融,天地失色。
司洛喜歡看他笑,忍不住又逗他,板起小臉一本正經地質問他:“你為什么要害我?”
陸嶼臣狐疑地挑眉,緊張道:“害你什么了?”
司洛噗嗤笑出聲:“害我那么喜歡你。”
陸嶼臣一愣,隨即漆黑瞳仁中翻滾著鋪天蓋地的濃烈情緒,薄唇猛地堵住她紅潤潤的小嘴,暴風雨似的吻落下,口允著她唇瓣的力道又重又野蠻,像是要將她給碾碎。
“唔……”司洛只是掙扎了一下,很快便抱著他的頭,漸漸地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