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背緊繃,抓著椅背的手臂青筋鼓起,要起身追出去,門卻已經被她咔噠一聲關上。
那一聲仿佛敲在他的心尖尖上。
追出去解釋了又怎么樣呢。
長痛不如短痛罷了。
芳芳還在房間里,見狀開口道:“陸隊,司洛她被向兵給糟蹋了,她……”
“所以呢?”陸嶼臣直接打斷芳芳的話,寒眸厭惡地盯著她,聲音冷得像地獄一樣森寒,“我喜歡的人,怎么樣我都喜歡。我不喜歡的,比如你,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存在,就讓我厭惡。”
芳芳臉色唰地漲紅,從脖子一直紅到頭頂,整張臉好像被架在火上烤。
饒是她臉皮再厚,也沒法再在房間待下去,起身拉開房間門,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房間一連出去了好幾個女同志,劉梅看向司洛:“怎么回事,里頭到底是誰呀?”
司洛表情如常地報了陸嶼臣的名字。
劉梅眼神疑惑,“那不應該啊,好些女同志專門為陸隊長來的,怎么個個出來都跟見鬼一樣呢?”
司洛搖搖頭,“不清楚。劉姐,我去給別的房間添水了。”
“你去吧,我先不給那位陸隊長安排女同志了。”劉梅點點頭,轉身去幫別的男同志安排了。
房間內,陸嶼臣面無表情地坐在桌前,終于是沒有人再進來。
他抬手看了眼手腕的表,這次領導下達的命令,讓他在房間里面待夠半個小時,還有二十分鐘他就可以離開了。
剛放下手腕,房間門又被推開。
四目相對,男人清俊的聲音響起:“嶼臣?你也在這兒?”
靳昭詫異地看著房間內的陸嶼臣。
陸嶼臣抬抬下巴,冷聲道:“你不是也在這。怎么,上次的相親對象沒看上你,被甩了?還是你想腳踏幾條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