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洛狐疑地看向對方,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
女同志八卦地道:“你不知道嗎,就上上上前天晚上,挺帥一同志,穿著軍裝呢,我看他在你門口站了好久,后來又自己走了,他不是你對象嗎?”
聽到對方這么一說,司洛腦子里飛快閃過什么。
她只在招待所住過一個晚上。
那個晚上,陸嶼臣剛好回了陸家。
司洛來不及回答女同志,把水果往房間桌上一扔,便飛快跑去前臺詢問。
“你好同志,我想問問,7號晚上,有沒有人來招待所找過我?”
招待所的訪客都是要登記查驗證件之后,才能進來。
“你是哪個房間的?”前臺服務員從抽屜里翻出個登記冊子,唰唰往前翻了幾頁,找到7號那天的登記情況。
司洛:“203房間。”
服務員聞視線往冊子上一搜尋,很快道:“對,晚上快9點的時候有人來找過你,是空軍部隊的,叫……陸嶼臣。”
果然!
司洛臉色一變,陸嶼臣明明人就在她房間外面,卻沒有敲門找她,那天她在房間里干什么來著?
她在跟寧雪琴聊天,而聊天內容……
什么別嫁飛行員,耽誤二婚嫁人,還讓她騎驢找馬,找到合適的就把人揣了……
稍微一回想那晚的對話,司洛一顆心便沉沉往下墜。
任誰聽到那些話,都會難過傷心,覺得被欺騙吧。
怪不得,怪不得這段時間陸嶼臣總是怪怪的。
總問她愿不愿意跟她結婚。
原來他什么都聽到了。
而她每次拒絕的答案,恰好都驗證了那天晚上寧雪琴的話。
他如何能不傷心,如何再跟她處下去呢?
司洛心口頓時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捏住,疼到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