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有這種錯覺,搖頭否認:“我沒有拿你當備胎,我只有你一個對象,只愛你一個。”
然而陸嶼臣只聽到了備胎這個詞,他嘲諷地扯了扯嘴角,點點頭:“對,備胎,這個詞很形象。”
“我走了,再見。”
陸嶼臣抓著行李袋的手微微用力,往上一提,行李袋便從司洛手里脫開了。
然后他轉身,快步走出家門。
看著他決絕的背影,司洛哭著追出去,追到院子外面,卻只看到他的軍綠吉普車絕塵而去。
陸嶼臣走了。
司洛慢慢回身,走到沙發上坐下。
望著空無一人的客廳,想到下午兩個人還在房間溫存,剛剛他還在廚房給她做吃的,兩個人還坐在餐桌吃飯,怎么現在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呢?
她怎么都想不通。
兩個人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
不就是沒有答應他馬上結婚嗎?
她問過單位同事,也有人處過半年才結婚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很快從對象變成夫妻的。
他到底急什么呢?
如果是急著跟她到最后那步,可每次溫存,快到最后那一步時,她都沒有阻止過,甚至有一次,他已經……她也是默許,是他自己忍住了。
她都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給他了,他怎么就不相信她以后真的有想過跟他結婚呢?
司洛想不通。
怎么都想不通。
但是生活可以沒有男人,不能沒有工作。
傷心難過痛哭了一個晚上之后。
周一,司洛還是打起精神去了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