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浮現梁一梅說過的話,寧雪琴只覺得一陣陣后怕,她咬著牙,態度堅決地說:“不行閨女,你不能跟陸嶼臣處對象!”
啊?
這下輪到司洛懵逼了。
她媽不是一直讓她抓住機會嗎,她現在如她所愿了呀,怎么又不行了呀?
寧雪琴深吸一口氣,把梁一梅跟她分析的話又跟自家閨女分析了一遍。
分析完,她雙手緊張地握著女兒的肩膀,強調:
“總之,媽跟你說,你不能跟陸嶼臣處對象,更不能跟他結婚,他那個職業危險得很,萬一哪天死了怎么辦?你一旦背上二婚的名聲,以后就只能往差了找,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想挑哪個就挑哪個,隨便你相看。”
見司洛不以為意,好像沒把她話聽進去的模樣,寧雪琴覺得著急上火,生怕女兒死腦筋不會變通,索性退一步道:
“你非要跟陸嶼臣處也行,但是你也別在他那一棵樹上吊死,多看看周圍條件優秀的男同志,騎驢找馬,到時候有更合適的,就跟他斷了,聽到沒?”
聽到這番論,司洛簡直震驚了。
原來七十年代的婦女就知道養備胎了。
怪不得原主愛養魚,在大院到處跟男同志搞曖昧,原來根源在這里。
司洛覺得對待感情還是要認真,不然對真心付出的人不公平。
她剛想開口反駁,寧雪琴又道:“媽是過來人,吃的鹽比你走得路都多,你信媽的……”
“你聽見沒?”寧雪琴一臉嚴肅地看著女兒,逼她表態。
大有司洛不認同她的話,她就還有一大堆道理要講的姿態。
司洛心知老年人思想固執,有些觀念根深蒂固,怕不是一時半會能講通的,也懶得浪費唇舌,反正她左耳進右耳出就行了。
想到這,她敷衍地點點頭:“行行行,你說得對。我跟陸嶼臣只是處對象而已,說不定最后我跟別人結婚了呢,你就別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