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找陸嶼臣的?
胡金蘭盤問道:“你、你是他什么人?”
司洛彎起漂亮眼眸,頰邊梨渦浮動:“我是他家屬呀,他愛人。”
家屬?
愛人?
聽到這稱呼,胡金蘭眼睛瞪得像銅盆,嘴巴大張,臉部肌肉急速顫抖,陸嶼臣居然結婚了?有愛人了?而且愛人還這么漂亮?
她剛說什么來著,還說人家只能挑個條件差的湊活,胡金蘭感覺自己臉上被人用燒紅的烙鐵燙了兩下,火辣辣的疼。
旁邊護士們的表情跟胡金蘭也差不多,她們剛剛還嫌棄陸嶼臣,看不上他,結果人家的家屬美得跟天仙似的,往那兒一站,好像鳳凰進雞窩,把她們襯得像一群野雞,現在回過頭想,她們全自作多情了,壓根就入不了陸嶼臣的眼!
司洛錯愕地看著這一群對著她發呆的女人,伸手在眾人眼前晃了晃,再次重復道:”請問,陸嶼臣同志在哪個病房?”
“哦哦”,胡金蘭反應過來,伸手往那邊一指,“那個病房。”
“謝謝。”司洛紅唇輕勾,轉身款款朝著胡金蘭指的病房走過去。
司洛站在病房門口,抬手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視線掃過第一張病床,接著定格在最里面的那張,當看到往日意氣風發的人,滿身裹著繃帶,打著石膏,輪廓分明的臉頰蒼白清瘦,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時,司洛眼眶一下就紅了,鼻子止不住的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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