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臣和司洛都是愛干凈的人,司洛知道晚上要陪床,帶了兩個盆和干凈的毛巾,還帶了新牙刷和漱口杯。
陸嶼臣現在燒退了不少,力氣也恢復了,兩個人一起去小廚房打水洗漱。
洗漱得干干凈凈,才回病房休息。
門鎖上。
陸嶼臣脫掉外面的軍服外套,穿著一件襯衫,抬手解開胸前的扣子,再隨意地松了松領口,走到病床邊坐下,映著淡光的幽沉眼眸落在一旁正脫外套的司洛身上。
司洛外套里頭穿的是一件薄針織,她特地買的小孩尺碼,穿起來剛好是緊身效果,整個人薄薄一片,但身前豐聳,細腰如柳,勾勒得身型凹凸有致。
陸嶼臣只看了一眼,體內剛退下去的熱就又涌了上來。
“過來。”
喉結輕滾,聲音低啞如大提琴。
“怎么了?”司洛抬眸對上他漆黑視線,柳腰擺動,慢吞吞地邁步走過去,剛靠近病床,陸嶼臣便手臂一伸,大手握住她腰肢一側,用力一帶,司洛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倒向陸嶼臣懷里,“呀”,她嬌滴滴地叫了聲,雙臂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頸。
溫香軟玉撲了滿懷,陸嶼臣大手滑動,撈起她兩條腿,將她抱坐在他腿上,高挺鼻梁在她身前拱來拱去,嗅聞幽香,粗重的呼吸聲不斷溢出。
“嶼臣……”司洛緊緊抱著他的頭,指尖摩挲他硬茬茬的發絲,聲音軟得可以滴出水,鋼鐵都能給煉化了。
……
行軍床終究是個擺設,最后司洛還是跟陸嶼臣擠在了一張病床上。
陸嶼臣把她摟在懷里,兩道炙熱氣息交纏在一起,怎么纏都纏不夠。重重地喘,輕輕地哼,愛不釋手,西省的夜晚有多冷,司洛一點都感受不到,因為陸嶼臣就是個大火爐,全身哪哪兒都是燙的,她就這么跟火爐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感受著他源源不斷釋放的熱源,在溫暖包圍之中,漸漸進入夢鄉。
陸嶼臣白天還高燒不退,晚上摟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嬌嬌,就跟服了靈丹妙藥一樣,第二天起床,頭不疼了,腿不酸了,整個人精氣神一下就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