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陸嶼臣也躺了下來。
躺下后,陣陣幽香直往他鼻子里鉆。
他身影頓了一秒,大手往前一撈,把身前的人撈進懷里嚴絲合縫地抱著。
又軟又香,他心滿意足地摟著人,下巴擱到她頸窩,鼻尖輕蹭她馨香的發絲。
司洛只感覺后背好像貼上了一個暖烘烘的火爐,人不自覺地往后撅,本能的想要取暖。
被窩里溫度越來越高。
陸嶼臣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動了動,呼吸沉沉。
慢慢地試探,移動。
黑暗中,一切都被無限放大,她呼吸聲急促,他的亦是。
直到行軍床吱嘎響了一聲,她的唇被徹底堵住,細小的電流從腳心竄到心口……
早上醒來,周齊康兩口子早就去上班了,還貼心地從食堂把早餐打回來放飯桌上。
司洛起床洗漱,刷牙的時候覺得嘴唇火辣辣的疼,她跑到鏡子前一看,頓時又羞又氣,直接哭了。
陸嶼臣剛洗漱完一會兒,正神清氣爽地坐在餐桌邊,等著司洛一塊兒吃早餐。
結果好一會兒不見人從洗手間出來,里頭還時不時哭哭唧唧地響兩聲,跟貓兒叫一樣。
“怎么了?”他聞聲走過去,司洛杏眸圓瞪,指著自己紅腫的嘴唇跟他控訴,“陸嶼臣你屬狗的嗎,痛死我了!”
昨晚太黑,陸嶼臣看不見,也控制不住,只覺得摟著自己香香軟軟的小對象,激動得不行。
滿腔歡喜都化成了行動。
完全沒想到她皮膚這么嫩,居然嘴唇都被他給親腫了。
他心疼得跟針扎似的,當即捧著她的小臉,指尖輕輕摩挲嬌嫩的紅唇:“我看看,我給你吹吹行嗎?”
說完當真對著她的紅唇輕輕吹了口氣。
看著他現在動作溫柔得不行地給她吹,當真心疼的模樣,司洛嗔怪地哼了聲,昨晚壓著她親的時候怎么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