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道:“這事兒跟你沒關系,要怪就怪背后使壞的人,簡直太惡毒了,居然往別人水杯里倒硫酸。”
劉梅氣得咬牙切齒,憤怒地朝空中揮了下拳頭:“對,可恨的是背后兇手,要知道是誰干的,我非讓他把那剩的水給喝下去!”
誰干的?
想到這個問題,司洛倒是心頭有數:“明天是主持人選拔考核,今天剛好有人往我水杯里倒硫酸,要是我不小心喝了硫酸,嗓子被燒壞,自然參加不了明天的考核,這么看,不難劃定兇手范圍。”
聽司洛這么一說,苗苗和劉梅也反應過來了。
是啊,往水杯里下硫酸,目的顯而易見。
兇手除了舞蹈隊那幾個同樣要參加考核的女同志,還有誰?
劉梅一股血直往腦門涌:“肯定是朱紅!不行,我現在就去報公安,讓公安把她給抓起來!”
“好,劉姐,你去報公安,我帶苗苗去醫院檢查一下。”司洛點點頭,轉身扶住苗苗的胳膊,小心攙著她往外走。
到了軍區醫院,司洛先帶著苗苗去燒傷科處理傷口,好在醫生說硫酸濃度被稀釋不少,而且傷口處理得及時,沒什么大礙,只不過變黑的那點唇色,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從燒傷科出來,司洛堅持要帶苗苗再去產科檢查一遍,確保寶寶不會有問題。
沒想到這一查,還真就出了問題。
苗苗居然開始發燒了,頭也有點暈暈的。
產科醫生知道她差點喝到硫酸,嚇得臉色都白了,當即讓她辦理住院手續,在醫院多觀察幾天。
苗苗被安排進病房,司洛拿著繳費單去樓下窗口交錢。
“洛洛?”
司洛正往外掏錢,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她轉頭一看,陸嶼臣從一旁三步并作兩步跨過來,走到她身邊,神色緊張地打量她,“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司洛心驚膽戰了一下午,別看她表面很鎮定,那是因為沒有人可以依靠,乍一看到陸嶼臣,她忍不住鼻頭一酸,習慣性地就想跟他抱抱貼貼,想跟他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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