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向,司令?
司洛心里咯噔一下,這不就是向兵他爹嗎?
找她干什么?
司洛心中閃過不詳的預感,下意識地往身后的大門看去,只見辦公室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人關上了。
她清楚的記得,她進來的時候沒關門,只是虛掩上的。
顧不上什么禮儀,她轉身便上前擰動門把,結果卻發現門被鎖了。
司洛也不管對方領導不領導的,憤怒地轉頭問道:“向司令這是什么意思?”
向司令臉上還是帶著和煦的笑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小司同志別緊張,我只是想跟你聊一聊,咱們坐下說。”
現在出也出不去,還是在對方的地盤,司洛不敢輕舉妄動,很快冷靜下來走到椅子邊坐下,客套中帶著疏離:“向司令想聊什么,盡快說吧,一會兒我同事沒看見我,該到處找我了。”
向司令不緊不慢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據我所知,司同志是跟王科長一起來的,王科長今天要上臺發,估計也顧不上司同志了。”
司洛心頭微驚,本來剛才那么說是想讓對方知道,她要是在這里有個什么三長兩短,肯定有人來找她,沒想到對方輕輕松松地就把她話堵回去。
看來今天把她請到這里來,對方是作了充足的準備。
司洛安靜下來,淡淡地看著對方,等著對方露出真實目的。
幾秒后,向司令放下手里的茶杯,緩緩開口:“小司同志,我先要跟你道個歉,去淮山的路上,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對你做了些出格的舉動,我知道以后,已經狠狠地訓了他一頓,他以后肯定會改過自新,不會再犯,司同志能否給他一個機會?”
司洛腦子飛速分析著向司令說這些話的目的。
自從淮山回來后,她在單位里壓根沒回應過跟向兵的事,向兵也奇怪地沒有再騷擾她。
表面上看起來,她是不打算計較這個事。
實際上,陸嶼臣在私下收集證據,并且現在應該已經把對向兵的舉報信遞給了公安。
向司令現在突然找她,還讓她給向兵一個機會,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向家已經知道舉報信的事,并且清楚是陸嶼臣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