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好。
司洛反應了好幾秒,才聽出來陸嶼臣是在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她唇角重新揚起笑容,笑得眉眼彎彎,一副我就知道我很棒的表情:“我就說嘛,我有潛質。”
“嗯。”陸嶼臣回應她,同時松開她的手腕,起身道:“走吧,去樓下看看。”
司洛都差點忘了,樓下還有個周怡等著呢。
兩個人并肩往外走。
走了幾步,陸嶼臣又叫住她,“等等,我去推輪椅。”
司洛迫不及待要去找周怡清算,腿疼跟報復仇敵比起來,暫時可以忽略不計:“不用了,我們先下去吧,我還能忍忍。”
她已經摩拳擦掌,等著看周怡的下場了。
陸嶼臣提醒道:“你就這么下去,公安只會覺得你傷得并不重。”
司洛詫異地側眸看他,那雙黑眸幽沉深邃,讓她莫名有點心虛,該不會自己設計周怡的事被看出來了吧?
可是當時她特別留意過周圍,沒有人注意到她和周怡的動靜,陸嶼臣也不在附近,不可能知道是她把周怡推下去的。
司洛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里慌得一批。
她黑蓮花的一面一向隱藏得很好,萬一被人看出來,還是被陸嶼臣這種狠角色看出來,要命了!
對上陸嶼臣三分探究、七分洞察的視線,司洛腦子飛速轉動,在思考到底是坦白從寬還是咬死不認,反正這個年代沒有攝像頭,她做的事天知地知她自己知。
在坦白和若無其事之間,司洛選擇了——
裝病。
“唔”,她忽然抬手捂住額頭,身子朝前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旁邊一雙大手穩穩攬住她的肩膀,將她往回一帶,“怎么了?”
陸嶼臣聲音透著幾分緊張,黑眸中的探究也被在意與關切代替。
司洛伸出蔥白指尖,揉了揉太陽穴,嬌滴滴地道:“頭突然好暈,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被撞的后遺癥。”
陸嶼臣扶著她在靠墻的椅子上邊坐下,沉聲道:“等著,我去推輪椅。”
“嗯,謝謝哥哥。”她彎起唇角,臉頰梨渦若隱若現,虛弱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