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今日便是死,我們也不會死在你們的手里!”
語必,書文都不等邪少殤反應,就已經拉著他往下跳去。
好在邪少殤也已在書文跳下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摟住了書文,調整了身形,往東南角躍去。
等邪少殤一把握住了垂掛在懸崖上的藤蔓時,他這才明白為何書文會讓他往這兒跳。
“你怎么知道的?”
邪少殤握緊了那根藤蔓后,有些訝異。
書文此時已經是沒什么力氣了,后背的血還在流淌著,只能抱住了邪少殤的腰,將頭埋在了他的懷里道:
“看地勢,猜的。”
剛剛在懸崖邊上其實是有一株棕櫚藤,棕櫚藤的根莖向來很長,而那棕櫚藤又正好長在了懸崖邊上,想必定會有根莖垂掛在懸崖壁上。
看著那棕櫚藤的生長走向,合理的猜測也是正常。
邪少殤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道:“若是你猜錯了呢?”
書文輕笑一聲,道:“那我們雖不算生同裘,卻是死同穴了,不是嗎?”
邪少殤摟著書文,聽著書文說這話,有些想笑的同時,又有些悲涼。
書文可不是個喜歡說笑話的人,此時說這些,怕是自覺沒了生路了吧?
邪少殤想到這兒,一只手抓緊了藤蔓,一只手摟緊了書文,俯身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吻,笑著道:
“生同裘,死同穴,書文,我竟不知你早已經這么喜歡我了啊?既是你開的口,那從此往后,你便是我妻啦?”
書文抬眸看了邪少殤一眼,像是要將他給刻在魂魄之中一般。
書文知道自己怕是活不成了,可此時,卻不想隱藏自己的心意。
她的嘴唇勾了勾,有些費力的應了一聲:“好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