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嵐淡淡的倚靠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并沒有反駁,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虞盼兒手舞足蹈的模樣,心中對虞盼兒的來歷更是好奇。
不得不說,虞盼兒提議之事,確實是有可行性。
但問題就是,這圖紙嘛......
沈青嵐沒有吭聲,書玉卻是已經沒忍住,直接就拔了書文腰間的佩劍。
“鏘”的一聲,書玉就把那佩劍架在了虞盼兒的脖子上,氣呼呼的大罵道:
“哪里來的屎殼郎?口氣這么大呢?”
“還看著戰王和二小姐的份上才與我們家王妃合作?”
“什么破圖紙,就敢要四成利?你的圖紙鑲金的?”
“哪來的玩意兒?家里沒鏡子還沒尿嗎?自己滋一唔......”
書玉的話都沒說完,書文就已及時的捂住了她的嘴,嘴角一抽道:
“夠了夠了,再罵就不禮貌了。”
雖然書文覺得書玉罵的很是暢快,可是這罵的也太臟了。
若是傳出去,沒得害了他們家王妃的名聲去了。
書玉“唔唔唔”了幾聲,沖著書文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不罵了后,書文這才松開了書玉。
書玉的小臉都紅了,被書文松開后,這才沖著那虞盼兒“呸”了一聲,傲嬌的收了劍,插回了書文的劍鞘里。
虞盼兒被書玉罵的臉紅脖子粗的,好半晌才指著書玉沖著沈青嵐質問道:
“王妃,您就是這么縱容你的奴婢羞辱我的?”
沈青嵐眨了眨眼,在太師椅上換了個姿勢笑道:
“虞姑娘說笑,不是虞姑娘你自己說的,人人平等嗎?既如此,書玉與虞姑娘似乎也沒什么不同,自然是可以各抒己見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