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姜元彬,便是姜宛后母所生。
而姜宛此話一出,頓時姜相國的臉色徒然就難看了下來,他有些訝異的望向了姜宛,一臉痛心的道:
“當年你母親去世,為父也很是心痛,為父已經與你說過了,無論如何你都是姜家大小姐,這么多年來,你捫心自問,為父對你可有苛待過?”
“父親說笑,父親身為朝廷一品大臣,怎么可能會苛待女兒呢?畢竟,父親即便是相國,那也是要怕官們口誅筆伐的啊。”
姜宛一邊說著這話,一邊臉上帶著幾絲得體的笑意。
只是這話落在了姜相國的耳中,姜相國卻只覺得好像是姜宛拿著匕首往他的心上扎!
姜相國望著姜宛,張了張嘴道,有些悲憤的指著姜宛怒道:
“你還是在怨為父?你母親死了,難道就要為父為她一生不娶嗎?你難道不知,我們姜家本就底蘊薄,人丁不旺?”
“為父若是不再娶,不為姜家開枝散葉,你以后便是嫁了人,又有誰會幫扶你一把?為父為了你好,你卻......”
姜相國的話都沒說完,卻被姜宛給打斷了,姜宛起身,沖著姜相國施了一禮,眼神帶著幾絲嘲諷的道:
“感謝父親為女兒如此費心勞神,不過,過去的事情,翻來覆去的說倒也怪沒意思的,父親有自己的籌謀,女兒也有,只希望父親與女兒能井水不犯河水。”
姜相國被姜宛給氣的險些吐了血,他有些怒不可遏的指著姜宛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
姜宛搖搖頭,很認真的望著姜相國:
“宛兒所做一切,自是為了宛兒自身幸福,想來也與父親的大局犯不上什么關系,所以父親不必擔憂。”
姜相國深吸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隨即喝了口茶壓下心里的躁怒,穩定心神后才道:
“你果然是沒有放棄戰王,可你應該知道,戰王府里,沒一個省油的燈,你......”
“那是女兒的選擇,父親。”
姜相國沒想到姜宛如此的執著,抿了抿唇,有些無力地揮了揮手。
姜宛當即就沖著姜相國施了一禮,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