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楚姑娘,誰啊?”
霍君琰聞,淡淡的搖了搖頭,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
“好像是哪家鋪子的掌柜,我并不認識。”
霍君鈺在門口倒是聽見了,舉起手來,大聲喊道:
“先生我知道!我知道!”
陸淮竹聽得這小子的嚷嚷聲,氣笑了,伸出食指勾了勾。
頓時,霍君鈺如蒙大赦,連忙撇下了錢多多,一下就跑到了陸淮竹的跟前坐下,道:
“這楚瑩月我見過,長得可好看了!聽說從前是那個什么,嗯,什么閣里的頭牌!”
頓了頓,霍君鈺又有些好奇的問道:“先生,頭牌是什么意思?”
陸淮竹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拿起手中的折扇敲了霍君鈺的腦袋一下,道:
“哪那么多問題?滾出去繼續跪著!”
“啊?難道我不是立功了嗎?功過不得相抵啊?”
霍君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陸淮竹,一副被背刺了的架勢。
陸淮竹被氣笑了,把折扇放在了桌上,取而代之的拿起了那戒尺,晃了兩下道:
“功是功,過是過,誰告訴你可以相抵的?”
“......”
陸淮竹拿起了兩塊糕點塞進了霍君鈺的懷里,隨即又指了指外頭道:
“你的功,在這兒,你的罰,在那兒。”
霍君鈺抱著糕點,嘴角一抽,到底是乖乖的回到了錢多多的身邊跪下。
錢多多看到霍君鈺灰溜溜的回來,頓時就心滿意足了的道:“讓你小子拋下我!該吧!”
霍君鈺斜睨了錢多多一樣,將那糕點塞了一塊給錢多多道:
“我和你可不一樣,你就盼著我不好,可我心里卻記著你呢!咱都已經是難兄難弟了,自然應該同仇敵愾才是。”
錢多多一聽,稚嫩的小臉上頓時被愧疚填滿,看著手里的糕點,感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