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二十五年,好點男色怎么了?
“喝點貓尿倒是把你的本性釋放出來了?”
見狀,男人低沉的笑聲從喉間溢出,透著慵懶的沙啞:“想從哪兒開始吃?”
曖昧的氣氛持續發酵,如抽絲剝繭般散落在屋內各處。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一點點攀升,懷中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胸口畫圈,隨即慢慢游離,首到輕輕滑過他的鎖骨。
他眸光愈加深了,眼梢瀲滟著薄紅,呼吸也漸漸亂了節奏。
夜晚的景色霓虹璀璨,窗外的大雨還在下著。
水珠順著玻璃窗噼里啪啦砸下來,像極了柏林國家歌劇院正在上演的一出氣勢磅礴的交響樂。
“裴梨!”
男人心臟狂跳,呼吸驟然變得粗重而急促,嗓音低迷隱忍,眼眸深處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咬牙低聲警告:“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把火要是燒起來,你得負責。”
顯然,裴梨專注于今晚帶回來的‘獵物’,壓根沒把他的話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