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流玉其實是有些苦惱的,昨日經歷了一場之后的身體酸軟也像是突然出現了一般。
連腰都覺著酸了幾分,兩人成婚近兩年,陸乘舟將他手上原本那層薄薄的繭又重新養了回去。
如今除了因為畫丹青經常握筆的那兩根手指,其余的也是光滑細膩。
兩人情到深處之時,對方總是情不自禁,便是握著那雙手也能親個半晌。
只是對方床笫之間實在孟浪,總叫人承受不住,可偏偏對方總在他承受不住的前端好聲好語的湊到耳邊講話,叫他沒了將人推開的心思。
便也是拿捏住了他心軟的性子,總是不知足。
兩人之間情事總是無比契合,最初開始對方還有所收斂,知道溫溫柔柔的做著前戲。
到了后邊兒便徹底放開了本性,寬闊的肩膀和壯實的手臂禁錮他全身上下每一寸想要逃脫的皮肉。
無論是頸間動作時落下的薄汗,還是那時情到深處時低啞的聲音,對于扶流玉來說都是一種極致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