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齊鳴放下梅瓶,看向了童欣晴,目光灼灼“所以如果證實了,這是第五件,宣德灑藍釉,你說它是不是連故宮博物院都心動的寶貝?”
在童欣晴眼里,此刻的齊鳴異常的出彩,有種小時候聽童思源講起戰場往事時,那種揮斥方遒的大氣。
她一時有點看呆了,訥訥的點點頭,回應了一聲“嗯~”
齊鳴也察覺了童欣晴的異樣,還當她是聽的無聊了才發呆。他暗自懷疑,是不是自己太不解風情,跟個美女在一起,不聊風花雪月,聊這種枯燥歷史。
他尷尬的撓撓頭,想著要不要找找其他話題緩和一下氣氛。
就在房間里兩人,都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西安另一處小酒店里,三人擠在這不到20平的地方,吞云吐霧,氣氛沉悶壓抑。
“老大,他還沒打電話嘛?”
其中一個高瘦中年忍不住,朝著躺靠在床上的人問道。
這人如果齊鳴見到,肯定會有印象,正是昨天那位賣他磁州窯花鳥小罐的地攤老板。
老頭重重的吸了口煙,然后才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哎~還沒有。不應該啊。看著年紀輕輕,又眼光不俗,聽到要生坑貨,多少都會來瞧一瞧。”
“老大,你說那小子,會不會是條子派來釣魚的?”三人中最年輕的那個插嘴問道。
高瘦中年果斷搖頭“肯定不會。我跟了他一路,他們先去了七分茶社,然后是影視基地,最后入住的曲江希爾頓。我還花錢,找了酒店里的人,查了查。他住的是套間,一晚上1萬多,你見過條子釣魚能下這血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