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臻和曾經也是如此,她先前只顧著他的權勢,顧著怎么攀上他借用他的權勢給她和女兒帶來更好的生活,現下卻禁不住用審視丈夫的眼神瞧他。
衛少鈞看著面前這個失神的女子,好耐心地給了她一點時間,幾息后也不禁好奇地問了一句,“看朕這么久,想什么呢?”
虞臻和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這么一問,下意識回答:“陛下長相俊美,若是有子嗣以后也定丑不了。”
衛少鈞愣了一息,已經許久未有人贊美他的長相了,就連幼時老是夸他長得好的母后在他登基后對他得夸獎也變成了處事方面。
須臾,他不禁捏了捏她的腮邊,好笑道:“就算朕長得奇丑無比,有你這么貌美的母親,孩子也丑不到哪里去。”
聽到陛下的回答,虞臻和才反應過來自己竟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心中暗惱,口中連忙補救,“是我失了,陛下已有子嗣,不必我來判斷。”
可這句話說完,原本唇角微彎的陛下卻抿直了唇,忽然就有些不高興了。虞臻和不解,可沒等搞清楚,面前的人便突然壓了下來。
這個吻并不像上次醉酒后的吻那樣輕柔,帶著些不容拒絕的強勢又或者什么其他的情緒,他攻城略地,讓她有些無法招架,差點忘記了呼吸,好幾息后才被放開。
此時,虞臻和已忘記了剛剛的不解,心臟怦怦直跳,半是羞澀,半是為難地抬眼覷了一眼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見他眼中已染上了點欲色,不由得輕輕推了推他。
“陛下,這還是白日呢……”
侍寢過后必記彤史,真要做些什么,日后必遭人攻訐。
衛少鈞深吸一口氣,順勢躺倒在她里側的榻上,他當然記得這回事。
原本也只是為了逗弄她,討回上次未盡興的吻,又因著他說她以后生的孩子,她卻扯旁人的孩子有些不高興,一時沖動吻了下去,沒想到卻是為難了自己。
某處已有了微妙的反應,他必須冷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