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顆腦袋還在,此刻興奮極了,嘿嘿怪笑著說:“我不開,我就不開!”
這可把石師傅氣壞了,大吼道:“是我,你個夯貨!再不開門,看我后面怎么收拾你!”
那顆腦袋卻很硬氣,叫囂道:“我知道是你,你竟然也有輸的一天,你活該!我就不開,我要看你死!”
說話的時候,他還隔著木門,在外邊上躥下跳,語中帶著股子大仇得報的味道。
這時,石師傅卻冷靜下來,語氣變得陰狠:“你覺得老子會死?”
門外,那顆腦袋似乎愣住了。過了兩秒,鎖鏈嘩啦啦作響。
它驚慌的喊道:“我開門,我這就開門。”
我笑了笑,也不再耽擱,強忍著疼痛,咬牙站了起來。
低頭看了一眼,我面無表情的拿剝皮刀在傷口上沾了沾,直到刀身全部染了血,甚至都開始往下滴,這才罷手。
反正都傷成這樣了,擺著也是浪費,不用白不用。
我微微彎著腰,耷拉著肩膀,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搖一晃的朝石師傅走去。
剝皮刀虛握在手里,刀身還在往下滴答滴答染著血。
現在屋里,我跟這漢子,一個比一個狼狽,一個比一個虛弱,就看誰更狠,氣勢更足。
很顯然,是我贏了。
我倆都憋著一口氣,但顯然他那一口氣,在剛才的剎那,泄了。
哐當一聲,房門開了。
剎那間,外面的光亮宣泄到屋子里,即便天氣陰沉沉的,此刻也讓我覺得有些刺眼。
石師傅迫不及待的邁開步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跑。
可他一只腳剛跨出門檻,我就薅住了他的腦袋,隨手一扯,將他拽了回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