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少鈞拉著風箏越跑越遠,他一回頭就看見那個姑娘滿眼笑意地望著自己,心中便更加涌出了一股力量,仿佛真回到了少年時一般,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
誰說,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
因著兩人只是在別苑前玩耍,伺候兩人的侍衛丫鬟便站在別苑門口遠遠地看著,并不靠近打攪,也沒發現遠處有個人離兩人越來越近。
等虞臻和聽到自己身后的動靜回頭看時,來人已經離她只有十幾步了,她立刻后退幾步,警惕地望著他。
那是一位年紀在二十五歲上下的書生,他樣貌俊秀,衣著樸素,氣質儒雅,可虞臻和并未因此掉以輕心。
看見虞臻和謹慎的模樣,那書生主動解釋道:“打攪了,姑娘你不要害怕,我是今年春闈落榜的舉子,在京城做工攢銀子回鄉才逗留至今日。
我是來問路的,請問這附近山上是否有一座靈臺寺?我求個平安符便就此回鄉了。”
見他是來問路的,虞臻和回頭望了望,見衛少鈞已經向自己這邊來了,便放下了戒心,替他指路。
“是有靈臺寺,這莊子后面遠處的山上便是了,你順著這條路直走就是了,只不過聽說那邊的木橋這幾日壞了,不知有沒有修繕好……”
虞臻和仔細地與那書生解釋如何前去靈臺寺,衛少鈞也在快速地回來看這個男人是誰,只是越看便越覺得眼熟,等等……
這不是楊清么?
這小子怎么又出現了!
虞臻和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視線便被一片脊背遮擋的嚴嚴實實。
“這位仁兄你有何貴干?”
衛少鈞警惕地看向楊清,雖然楊清這小子以后入了內閣,成了他的肱骨之臣,但是在妻子這方面還是絲毫不能相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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