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名叫虞臻和,再根據虞家其他姑娘的名字,很容易猜出娘娘原本應該叫“虞亦荷”,這荷花隱喻的就是娘娘,他怎么敢在這樣的畫上繪制荷花呢?
說起來,他是不大相信王會權會覬覦貴妃娘娘的,李福海也與王會權打過交道,雖然他的人品確實不怎么樣,但在這種事上應該還不至于拎不清。
但他這么做了,無論心里想的到底是不是貴妃娘娘,只要讓陛下覺得他就是在惦記他的女人,甚至說只是感覺到有一絲膈應,那么王會權就完了。
更別說,后頭還有其他證據呢?
果不其然,帝王冷聲道:“后面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李福海難以啟齒,只親自把上面蓋著的布掀了起來,露出了托盤上玉狀角先生,還有其他零碎的……房事用品。
虞臻和蹙起了眉,她已為婦多年,見到這些東西早過了羞澀的時候,只是一想到這是誰用,對誰用,就覺得胸中怒火升起。
若是原本還能勉強為王會權解釋,可是又出現了這樣的東西,哪個帝王能忍得住?
“放肆!朕的皇后也是他一個閹人能覬覦的?”
就在此時,扶娥又忽然跪地,低頭道:“啟稟陛下,娘娘,王會權所畫之人不是娘娘,而是……我。”
她咬了咬牙,把王會權覬覦自己的事情全盤托出。
一來她不愿意叫貴妃娘娘被那種人沾染上,二來,有了春兒在前,她又怎么能因為膽小,怕污了名聲,就不把王會權做的那些破事公之于眾呢。
他那樣的人就應該死呀!
聽她說完,虞臻和終于解開心底的疑惑。
她曾經也奇怪扶娥為何要來服侍她一個小小美人,明明她原本的職位更加輕松。原來是受人逼迫啊。
“你該和本宮說的呀,本宮定然幫你料理了。”
扶娥聽到這句話感激地笑了笑,“多謝娘娘信任,但奴婢現在已經是靈和殿掌事姑姑,王會權已經不敢對奴婢動手,奴婢哪能再勞煩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