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臻和笑了笑,旋即便關心起惠貞的安排,“如何?太后愿意讓惠貞住下了么?”
她記得太后似乎也不大喜歡惠貞這個孩子,想到這一點,虞臻和不禁替惠貞覺得有些心酸,這宮里竟然沒有一個真正喜歡她的人。
奚云又把那飲子一飲而盡,瞧著周圍的宮人已經完全退出內殿,她才有些得意道:
“太后娘娘還能不愿意給我個臉面么?她也有些生氣呢,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太后娘娘已經告誡過皇后一回了,誰想皇后竟然還不改變……”
說到這里,奚云也有些感慨,“這下我是真有些可憐惠貞那個孩子了……”
沒出生之前父親就去了也罷了,母親只是婢妾,結果生的時候也大出血去了,若不是生在皇家,也許她也活不下來。
好不容易等陛下登基被抱在皇后膝下撫養,結果看來也都是叫仆婦管著的,不然怎么她剛懷了自己的孩子,就立馬撇下惠貞,連一絲情面也沒留呢?
弄得孩子什么都愿意往外說就是為了不跟她再在一起。
這也是她自作自受。
等扶娥清霜二人再進來稟報,“娘娘,人都攆到遠處了。”
虞臻和又叫二人到門外守著時,奚云才與她說起正事。
“此事我一定要查的明白,必不可能叫她安然生下孩子繼續坐穩這皇后之位。”
虞臻和頷首點頭,又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飲子,“應當先確認那男子,也就是皇后的堂弟是否真的在禁軍中任職,在那幾晚是否真的當值,而且惠貞也只是猜測,也許那太監真的只是普通的太監……”
看到對面的奚云瞇起眼睛,虞臻和頓了頓解釋道:“并非是我單純覺得皇后不可能做出此事,只是此事也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