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次進宮想來不止單純看我吧?可是與弟弟有關?”
殿試剛過去半個月,禮部的庶吉士考試還未開始,想來多少也與虞藏有關。
她如此直接了當戳破了虞夫人的心思,叫虞夫人不好意思起來。
她喉嚨動了動,到底還是順著虞臻和的話說:“啊……是,家中確實有事該和你說上一說……”
反正自己本來入宮就是為了這個,還客套什么呢?
虞夫人把虞侍郎不滿虞藏殿試成績,要給他擇妻三月內成親的事情說了一遍,到底沒好意思與女兒說要是不成,虞侍郎就要納妾一事。
對比虞夫人的期期艾艾,虞臻和就顯得冷淡多了,她只隨意點了點頭,“小弟確實該娶親了,二十三歲的年紀也不小了。”
再過幾年,便是門當戶對的人家也是要嫌棄的,誰愿意把十七八歲的姑娘嫁給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呢?
虞夫人一聽這話就知道女兒沒有明白她的意思,連忙道:
“我如今也在努力替他尋了,但是有幾家愿意在三個月內成婚啊?這也太急了,偏又是你爹下的死命令……”
“我也是沒辦法啊……”
虞夫人拍著手一臉為難,但虞臻和這下是品出了些不同的意味,當即肅了些聲:“母親,你可是有什么在瞞著我?”
父親雖然平時對子女都不太管教,但是他在官場屹立多年,還能坐上吏部侍郎的位置,自然是不可小覷的。
他能下死命令叫弟弟三月內成婚定是有原因。
“他除了叫嚷著不靠本宮之外,還說了些什么?”
很快虞臻和便一針見血地問了出來,那一句肅穆的“本宮”也唬到了虞夫人。
虞夫人咽了咽口水,斟酌著把那日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即使她如何美化,如何為虞藏開脫,虞臻和也憑著對兩人的了解大致還原了當日的真相。
“真是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