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滿樓尷尬的笑道,“我之前肯定說過,你小子忘了,就上次,小孟做手術的時候,我給你說的。”
孟弼之站在一邊使勁咳嗽。
風蕭蕭和項風幾個人好奇的看向了孟弼之,“你做什么手術?”
孟弼之連忙道,"沒做什么手術,邪僧怎么了?"他決不能讓自己被老虎給爆了的社死事件暴露出去。
南宮菩薩稍加思索,“邪僧顧名思義,就是釋厄最邪惡的那一面。”
王悍逐漸反應過來了,“您的意思,人格分裂是吧?”
“小閣主這么理解也沒有問題。”
王悍有點好奇,“我還有一個問題。”
“小閣主請問。”
“我啥時候成小閣主了?”王悍好奇道。
南宮菩薩愣了一下,“歷代武神都是小閣主,這一點風滿樓沒告訴你嗎?”
風滿樓一個勁兒的沖著王悍擠眼睛。
王悍滿臉的純潔,“風老,您眼睛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擠?”
這個老色胚還真像王重樓說的。
太瘠薄不靠譜了!
風滿樓用咳嗽化解尷尬,“我給你說過,你忘了?就是小孟那天晚上在肛腸科醫院的時候,在醫院外面我給你說的。”
“你去肛腸科做手術了?”風蕭蕭項風幾個人同時看向了孟弼之。
孟弼之差點哭出了聲。
“我沒,我沒有...”
風滿樓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
“就是你上次,和王悍兩個人,你不是被老虎...”
王悍打斷了風滿樓的話語,“大師,邪僧他們想要干什么?”
孟弼之感激的看著王悍。
差點都跪下來喊爹了。
幽怨的看了一眼風滿樓。
這個不靠譜的老色胚!
南宮菩薩沒再追究,“邪僧這些年一直在下一盤大棋,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具體在做什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所做的事情一旦成功,對整個江湖而將會是一場浩劫,閣主他肯定知道邪僧在密謀什么。”
“但是閣主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又消失不見了。”
“有什么辦法能找到他嗎?”王悍又問,還想跟著王重樓學一點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