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皺眉,幾乎下意識的爭辯:“我沒有……”
“沒有?趙律師不是說,你出了什么事,在醫院快要死了?怎么一點都看不出來,甚至還能和別的男人調情?”
心口一股怒意涌出,安暖臉色變得很不好看:“霍云寒,你憑什么這么說?”
“我說的不對嗎?”
她氣急:“你來這里,就是為了說這些?”
霍云寒神色微寒:“你不是讓趙律師打電話告訴我你要死了嗎?我來確認一下,果不其然,安暖,你的手段還是和從前一樣低劣。”
他從沒有相信過自己,哪怕一次。
安暖閉了閉眼,突然不想再看他。
“我沒有……隨你怎么想,無所謂了。”
從七年前開始,她對霍云寒解釋了無數次。
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她無比厭惡。
七年前霍云寒父母的死,她告訴過霍云寒自己沒有做,生病的事,她告訴過霍云寒,他仍是不信。
注定不被相信的人,說再多又有什么用?
霍云寒只會相信自己居心叵測,惡毒無比,從來聽不進去哪怕一次自己的解釋。
“安暖,告訴我,為什么醫院會在電話里提到孩子?”
“怎么,你肯聽我說的話了?”
“告訴我。”
“當年,你的父母出事后,我就懷了你的孩子,你聽不進去我的解釋,所以我離開了a市,把他生了下來,可是他出生就生了病,離不開重癥病房,我只能自己一個人回來。”
霍云寒滿臉寫著不相信,那雙漆黑眼眸甚至閃動著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