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想死,我早就說過了,醫生親口說的我活不了太久,可惜你一個字都不信。”閉了閉眼,再睜開,安暖眸底一片寒意蔓延:“霍云寒,話我只說一遍,一周的時間,每晚回來陪我,不然,你知道我會對你的薇薇做什么。”
霍云寒眉頭緊蹙:“你覺得我會答應?”
“你當然可以拒絕,但你別忘了,我什么都做的出來,不就是害死一個人嗎?我六年前就已經害死過你父母,現在,只要我想,沈薇薇一樣活不了。”
“安暖你找死!”
“你們不是一周后要結婚嗎?我只要這七天,時間到了,我絕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霍云寒薄唇緊抿,這是他暴怒之時才會有習慣。
安暖輕嗤,再次開口:“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做什么,我只想看看月亮,僅此而已。”
霍云寒的目光冷意明顯,看著她并不開口。
他當然不會同意。
他親眼看到自己剛才對沈薇薇動了手,此刻只怕連掐死她都怕臟了自己的手。
看月亮,那只是她一個人的回憶罷了。
但可笑的是。
安暖對自己有幾斤幾兩再清楚不過,她的身子早就因為病痛的折磨,弱不禁風,根本上不了沈薇薇分毫。
一切都是她故意的。
這樣想著,安暖的視線落在了沈薇薇的身上。
她穿著剪裁極好的白色長裙,領口有著一層蕾絲薄紗。
從顏色到裙上的點綴,都安全按照霍云寒的喜好。
這自然是霍云寒親自準備的。
因為從前那個會讓他準備這些衣裙的人,是她。
霍云寒這個人,只要喜歡,就會讓對方從內到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