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的地盤,那可不是蓋的,整個地下酒吧大得能塞下三百多號人,簡直是都市夜生活的隱秘航母,全拜她那“壕”無人性的老爸所賜。我,作為這艘航母上的小小清潔艦長,正忙著給二十多個杯子做spa,擦得它們能在燈光下反光,自我療愈感直線上升,感覺自己從“一無是處的廢柴”秒變“環保小能手”。
在這光影交錯、略顯曖昧的空間里,我邂逅了一位氣場全開卻又不失孤獨的帥哥,他就像是行走的荷爾蒙加上了點藍調憂郁,威風中透著一絲“哥雖然不在江湖,但江湖仍有哥的傳說”的范兒。我暗暗給他分了類:深夜酒吧游客,非聚即悲。至于他嘛,顯然是屬于后者,那氣質,一看就不是來蹦迪找樂子的。
我心里琢磨著,這家伙,不是當過保鏢的退役特種兵,就是健身房里能把啞鈴當牙簽使的教練級人物,但那鋼鐵般的硬朗里,還帶著一絲難以喻的柔軟,讓人想探個究竟。于是,我換上我的戰袍——黑色吊帶裙,搖身一變成“夜色里的黑天鵝”,邁著自信到仿佛剛踩完紅毯的步伐,端著一杯特調雞尾酒,優雅地降落在他面前。
“嘿,帥哥,孤獨的靈魂也需要偶爾的狂歡,要不要來一杯,讓今晚的憂愁都隨酒精蒸發?”我笑得比雞尾酒還甜,彎腰、吸氣,力求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姐就是這么有魅力”的氣息。
結果呢?人家愣是眼皮都沒抬一下,我的酒,他連瞅都沒瞅一眼,就像那是杯隱形的水。行,有性格,我喜歡!但我可不做那種“你不理我我就更努力討好你”的舔狗,咱得玩點高級的。
于是,我優雅地撤回“作戰物資”,心里默默策劃著:“等著吧,帥哥,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心甘情愿地成為我的“專屬舔狗”,當然,是以一種你意想不到的方式。”
蘇晴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再次射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怎么?你還真打算來個‘徒手開瓶蓋,再附贈心靈按摩’的絕活?覺得自己能成情圣再世?”
我嘿嘿一笑,故作深沉:“那哪成啊,我得來點高深的,比如走到他面前,深情款款地說一句‘在堅強的盔甲下,每顆心都需要溫柔的擁抱’。怎么樣,這臺詞夠文藝范兒吧?”
蘇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文藝?你這是逗我呢!你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會主動。”
她說完就去庫房拿酒,我跟在后面解釋,“我是射手座,我怎么可能會主動?膚白貌美的射手座怎么會做這種掉面子的事情?”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向酒庫,我則跟在后面,一臉無辜:“哎,我這不是典型的射手矛盾體嘛,既想自由飛翔,又怕撞了南墻。膚白貌美怎么了,還不是得在你這獅子座女王面前低頭?”
酒庫里,蘇晴熟練地挑選著酒,隨手丟了兩瓶給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行啊,你天天在我這當‘忠誠小跟班’,舔狗屬性暴露無遺,自己還不知道呢?”
我笑得一臉無害,脾氣好得仿佛能包容一切:“除非我心甘情愿想做,不然誰逼我都沒用,你說是不是?”
蘇晴似乎看穿了我所有的小九九,挑眉問道:“說吧,他哪里像了?”
火象星座的直接,讓火象星座自己都難以忍受,但我靠在庫房門上,投降一樣:“眼睛像。”
蘇晴抱著一箱酒,直接拒絕:“桃花眼的男人都不靠譜,這次我不配合你……”
我不死心呀,用腳關上庫房門,屁顛屁顛跟在她身后,“就幫我偷一下他的錢包,我就看看他的身份,晴晴,我真的覺得我在哪里見過他,可能就在他的公司……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