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靈山圣僧大怒,喝道:“葉長生,既然你說本座的陣法水準不怎么樣,那就讓本座看看,你能用什么手段破開本座布下的大陣?”
葉秋卻擺了擺手,笑道:“別急嘛,圣僧,光是破陣,多沒意思?咱們都是體面人,不如玩點彩頭?”
“你想干什么?”靈山圣僧提高了警惕。
葉秋目光灼灼地盯著靈山圣僧,道:“要不,我們打個賭?”
“打賭?”靈山圣僧眼神一瞇,心中的警惕更濃了,問道:“你想賭什么?”
葉秋朗聲道:“就賭我能否破了這座萬佛朝宗大陣!”
“若我破不了,我葉長生今日便束手就擒,任你處置,絕無怨。”
“并且,我會勸夫子立刻離開,絕不插手你我之間的事情!”
“但若我僥幸破開了……”
葉秋笑容燦爛地說道:“你,靈山圣僧,需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為你所作所為懺悔。”
“然后,我們再公平一戰,生死各安天命!”
“你敢不敢賭?”
葉秋的聲音如同驚雷,在靈山上空炸響。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靈山圣僧的身上,等待著他的回應。
龍菩薩更是屏住了呼吸,心中既期待圣僧接下賭約,以絕對的優勢碾壓葉長生,又隱隱覺得葉長生如此自信,恐怕有詐。
然而,出乎葉秋意料的是,靈山圣僧雙手合十,高誦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葉長生,你終究是年輕氣盛,喜歡逞這等匹夫之勇,玩這些無聊的賭局。”
靈山圣僧搖了搖頭,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緩緩說道:“本座乃西漠之主,肩負著引領億萬信眾、弘揚佛法的重任,豈能與你做這等兒戲般的賭約?”
“佛門的威嚴,非個人意氣之爭。”
靈山圣僧目光掃過下方嚴陣以待的數萬弟子,聲音提高:“本座坐擁靈山圣地,有萬佛朝宗大陣護佑,有數萬忠誠弟子追隨,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何須與你賭?”
“你的束手就擒,不過是時間問題,本座又何須多此一舉,與你定什么賭約?”
“至于下跪磕頭?”靈山圣僧不屑道:“更是無稽之談!”
“葉長生,你還是收起這等幼稚的把戲,乖乖思考如何破陣,或者……直接進來領死!”
這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看似顧全大局,深謀遠慮,實則將他的狡猾暴露無遺。
葉秋聽完,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意外,似乎早有預料,口中吐出兩個字。
“懦夫!”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像兩記響亮的耳光,抽在靈山圣僧那偽善的臉上。
“說的比唱的好聽,什么西漠穩定,佛門威嚴,不過是你膽小如鼠、不敢跟我賭的借口罷了!”
葉秋毫不留情地戳穿,“靈山圣僧,你怕了。”
“你怕我萬一真有手段破開你的大陣,讓你當著數萬弟子的面跪地磕頭,顏面掃地。”
靈山圣僧尚未反駁,他身旁的龍菩薩已經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再次跳了出來。
“葉長生,休得侮蔑圣僧!”
龍菩薩指著葉秋,聲色俱厲地罵道:“圣僧智慧如海,深謀遠慮,豈是你這莽夫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