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知道怕，林楚勾唇：“說吧，往我杯子里加硫酸的是你還是周怡。”

聽到這話，周芳先是一愣，隨即驚恐地看著林楚，拼命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知道我以前對你做過一些不好的事，你記恨我，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過給你下毒……”

“哦，那你說說你以前都對我做過什么？”林楚目光戲謔，緩緩地搖晃了一下手里的試劑瓶，大有她少說一件就潑她一臉硫酸的意思。

周芳整個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連帶聲音也顫巍巍的：“我、我在工作上經常為難你，我造過你和向兵的謠……”

“還有嗎？”林楚手上試劑瓶晃動。

周芳都要嚇尿了，趕緊出聲：“不、不要！我還往你對象的單位寫過舉報信，我還攛掇王科長的媳婦兒去鬧事兒，我……”

周芳把以前對林楚做過的壞事一件件數出來。

林楚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一停下來，林楚就晃動試劑瓶，周芳便嚇得趕緊繼續抖羅自己干的壞事，直到實在是說不出來，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林楚才開口道：“你看看，你都那么恨我了，還不承認往我杯子里投毒，你真的以為我沒有證據就來找你？”

聽到這話，周芳驚恐的表情愣了一瞬，接著連連搖頭：“不、不是我！”

“是嗎？”林楚一邊冷笑，一邊伸手進挎包里摸東西，“那為什么昨天在現場撿到了你衣服的扣子？”

周芳現在穿的是便裝，只有在單位的時候會穿軍裝。

林楚摸出一顆扣子，捏在指尖，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周芳。

“我說了不是我！”周芳扭頭，眼神微微有點飄忽，但仍堅決地咬著唇，一副死不認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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