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他跟清雅倒是很相似,不虧是從公主府出來的。
“你的話已經說完了嗎?還有什么想說的,都可以說。”秦雪淡然的看著那仆人說道。
此時旁邊的戰飛舟臉色已經壓制不住,面色陰沉的看向那仆人,礙于秦雪在旁邊沒有發作。
“嗯,已經說完了,意見已經說到這里,那闕神醫以后可得如此動作。”他說著。
秦雪沒有回答他的話,轉頭看向戰飛舟,“將軍聽完這些話作何感受啊?是不是也跟作為小
兄弟一樣的想法,我也想聽聽將軍怎么想。”
聽著這話,他的腦海中想起剛剛排在自己前面的那幾個飽受折磨的病患,便開口說道:“雖
說我的身份是作為當朝的將軍可是剛剛那幾位病患同樣病情嚴重,雖說不知道他們患了什
么病,看上去也不容易醫治。”
,停頓一番,他繼續說道:“而且我也確實比他們晚到醫館來找闕神醫看病。于情于理,我
都應該排在后面。”
戰飛舟給出了跟剛剛仆人完全不一樣的回答,仆人有些緊張和擔憂,他并不知道自家主子是
這樣的想法。
仆人在旁邊低著頭,不敢再說話,可是腦海中的觀念還是沒有改變,覺得是因為戰飛舟傷勢
的原因才會這樣替秦雪說話,不然秦雪要是不再醫治的話,戰飛舟也沒有別的辦法。
“將軍真是識大體,不瞞將軍,那幾位病患的確是身患重病,沒有辦法再來找的我,將軍能
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