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繼續跟我們解釋,陳天魁就來到了餐桌旁。
他十分紳士地像朱莉和吟魚先后問好。
但我敏銳地捕捉到,他的眼神在吟魚身上有短暫地停留。
起初還有一絲疑惑,但隨即他自己好像就想通了。
陳天魁落座后,剛好飯菜也上桌了。
于是我們四個便在一種極其尷尬的氛圍下聊了起來。
“陸老板艷福不淺啊,看著這兩位姑娘,陳某也沒信心敢說推薦的人能讓你滿意。”
陳天魁和我約定好了。
他說鏡子可以不要,之前允諾的條件也不作廢。
我本來還奇怪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可現在才知道,我選擇跟他合作遠比想象中要危險。
“陳老板,你之前說讓我幫你保護神像,這事兒怎么安排的?”
陳天魁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
“首先是位置,陳某分身乏術,實在沒辦法同時盯住九尊神像。江湖上那些酒肉朋友陳某也信不過,再說了,這事兒他們也幫不上忙。”
我點了點頭把話接過來說: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哦,我們幫你盯著神像?”
陳天魁搖了搖頭:
“不止是盯,同時也得防,陸老板手里的輪回境很不簡單,文家已經知道鏡子在你手里,他們必然會來找麻煩的。”
一聽這話,我頓時感到頭皮發麻。
文家,又是文家!
我都沒功夫去細想陳天魁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
不過他說得卻是事實,肅英鏡在我手里,文家一定會來找我麻煩!
而說到文家,除了文望亭那個丑八怪還能有誰?
啊......我怎么感覺自己不該碰那面鏡子。
想到這兒,我忽然反應過來......對了,鏡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