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白、皙,肌肉分布的很均勻,胸腔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胸膛之處,有一道細微的疤痕,丑陋猙獰,如盤踞在上面的一條毒蛇。
胸膛下面......
秦雪喉嚨動了動。
心里深呼一口氣,臉頰有些發燙,閉上眸子,緩了緩心神。
方才念到哪來著?
哦!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為人大夫,救人首要。
臉上止不住的燒著,怎么都降不下去,耳垂也紅的,似乎仿佛能滴出血來。
沉著氣,凝神靜氣。
秦雪捏起一根銀針,手指的溫度透過皮膚傳入內臟,輕動了一下銀針。
手下速度極快,不過片刻,幾針便將大脈穩住。
那寒毒雖然逼退至雙腿,但終歸病根是在胸膛。
病根不除,春風吹又生。
幾針下去,蕭硯辰額頭上冒出冷汗,薄唇緊抿,下顎線緊繃住,雙手捏拳。
胸腔內此時如同有一股烈火燃燒著,劇烈的溫度,讓人如同處在火爐之內。
連帶著雙腿內的寒意,此時也在漸漸逼退。
那芊芊細手落在皮膚上,帶起一陣陣癢意。
待所有銀針下去,男人渾身已是汗涔涔的,額頭上青筋暴起,面色桃紅,如酒醉般。
“我現在將銀針拔出,殿下應該能夠感受到變化,這番便是將那剩余的寒氣從胸腔完全逼退。”
“腿上的寒毒應該也消去三分,至于剩下的,稍后我開一副藥方,每日一副,小火煎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即可。”
將一切做完之后,秦雪收卷放銀針的布包。
拂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吐出一口濁氣。
一時不察,猛的一站起來,眼前瞬間一黑,像后一倒。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