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空，我也在a城，下午就有時間。”

黎歲時便和趙歡約了地方見面，回頭一看，傅璟森又黏上來，她無視傅璟森裝出來的可憐兮兮樣子，說：“我下午去見朋友，不方便帶你，你該干嘛干嘛去，別跟著我。”

“那晚上呢？”

“不知道聚到幾點。”

“那你回來嗎？”

“不確定，到時候再說。”

傅璟森嘆了口氣：“你要去見趙歡嗎？”

黎歲時沒回答，翻行李箱找衣服穿。

傅璟森說：“你是不是有悄悄和趙歡聯系，趙歡和你是不是同伙？”

“怎么了，想秋后算賬？”

“沒有，我怎么敢，我就是問問。”

傅璟森現在一點骨氣都沒有，就連質問黎歲時的念頭都不敢，小心翼翼的，遵從她的脾氣。

黎歲時沒理他，進去浴室換了衣服出來，傅璟森的視線牢牢釘在她身上，不肯挪開半分。

“陳海怎么還沒過來。”傅璟森轉移注意力，“送個衣服送哪了。”

黎歲時沒搭理他，拿了手包和手機徑直出了門，傅璟森穿著睡袍不好跟過來。

見到趙歡是在商場里的咖啡館里，有段時間沒見，彼此沒有生分，立刻抱在一起，趙歡都要掉眼淚，還是黎歲時安撫住她的情緒才沒有哭出來。

“你過得好嗎？歲歲？”

“你看我樣子像是過得不好嗎？”黎歲時挑眉，明顯比兩年前開朗有朝氣。

趙歡緊緊握著她的手，“好，太好了，看到你好我就能放心了，我一直都在擔心你……”

“抱歉，讓你擔心了。”

“沒事，一切都過去了，對了，你和傅璟森離婚了嗎？官司怎么樣？”

黎歲時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沒離婚，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