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這才如夢初醒般說了一句抱歉，然后快速給兩個人做了安檢工作。

只是這個時候在后面排隊的乘客也都注意到了兩個不同的人，有竊竊私語議論起來，雖然大家聲音都很小，但仍然能聽到白頭發，好奇怪，眼睛好紅......這樣的字眼。

圓圓緊張的握緊拳頭，幾乎差一點就要搶過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藏起來。周厭從小就習慣了這種目光，他只是麻木站在那里，任由別人探究的打量，只是微微顫抖的肩膀泄露了他的難堪和緊張。

這時從后面傳來一個清脆的孩子的聲音，帶著幾分好奇與不解：“媽媽，他們為什么和我們長得不一樣？”

圓圓和周厭兩個人同時僵硬起來，幾乎是迫不及待用帽子把自己的頭發藏起來。

江瑩瑩屏住呼吸，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那孩子媽媽溫柔醇厚的笑聲：“因為他們是天上來的天使呀，小樂看的動畫片里面，天使是這樣子的嗎？”

緊接著是小女孩天真無邪的笑聲：“哇，我見到真的天使了！媽媽，我回去要和小虎他們炫耀，他們一定會羨慕死我的！”

好像有什么在空氣中融化又流淌......

周厭和圓圓兩個人的步伐好像也慢了下來，他們低著頭原本急于躲藏的心情因為這一句終于安靜下來。原來江總的天使計劃，是真的，真的有人稱呼他們是天使。

善良的人永遠是大多數，因為母女的這對話，其他人也都善意的笑起來，甚至還有一個小姑娘怯生生來找周厭簽名：“我看過你拍的廣告，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呀？”

說話間她紅著臉悄悄打量他，又小聲說了一句：“你真好看。”

圓圓原本還在羨慕周厭，可這小姑娘又接著把紙放她面前：“姐姐，你也幫我簽一個好不好，你好像白雪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