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用盡各種辦法,想要挽回他,一步一步走到決裂,對峙,你死我活。
如今,這些事暫未發生,與其恨,我更想改變那個自討苦吃的結局。
“站在那里干什么?”江聞舟坐在客廳,隨意的翹著修長的腿,指尖的煙已經燃盡,他熟練的摁入煙灰缸,隨后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神一如既往的平淡。
結婚那天,江聞舟就毫不掩飾的告訴過,我們之間只是合作關系,長期室友,他對我沒有一絲感覺。
“沒什么,只是沒想到你在家。”我彎腰去換拖鞋,愛馬仕大象灰拖鞋,簡約的設計,穩重的顏色,除了穿的舒服點,似乎沒有其他好看的地方。
我想起了咖啡廳里穿藍色圍裙的女孩,圍裙上別著一朵紅色小花笑臉,其他人圍裙上都沒有,就她有。
相比之下,我所有的衣服都是昂貴而單調的,不變的簡約,不變的沉悶。
我突然就很厭惡這雙拖鞋,將它扔在一邊,赤腳走進了客廳。
江聞舟看到我赤腳走過來,眉頭微微皺起,眼神里閃過一絲意外,“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