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帝視角看我自己,我的臉上覆蓋著一層密密的白霜,嘴唇卻烏黑發青,臉上掛著奇異的微笑,看起來駭人得緊。
耳朵早已被凍脆,在我倒地的同時,耳朵被清脆地砸斷,骨碌碌滾到一旁,手指也呈一種詭異的狀態彎曲著。
最可怕的還是我的腦子,大腦細胞因為低溫膨脹,顱骨被膨脹的細胞撐開,可以清晰地看見大腦的紋路。
這個場景,我只看了一眼就緊緊閉上了雙眼。
太嚇人了。
不對。
是太嚇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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