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人見過,低如塵埃的祈求眼神。
此時此刻,傅澤元可憐到就連平日里總罵他是渣男,咒他早死的柳琴,都于心不忍的稍稍偏過頭去,悄然摸了摸眼角。
很可惜,現實總是最傷人的。
6
我毫無愧疚的扯動一下嘴角,不冷不熱的對傅澤元說:
“你的思思沒看錯,我確實去醫院做了手術。
傅澤元,你猜怎么著?
我問過醫生,她跟我說,那是一個女嬰。“
曾幾何時,傅澤元總愛對著我毫無動靜的肚子碎碎念,說一些幼稚至極,卻滿滿真心的美好發:
小棉襖,別再跟你親愛的爸爸媽媽玩抓迷藏了。
為了迎接你的到來,爸爸早就把小公主的房間收拾好了。
爸爸的小公主,快些跑到媽媽肚子里來吧,你一定會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小女孩。
聽到女嬰兩字,傅澤元眼神空洞,腳步虛軟的后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