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
神經病誰不怕啊,你和一個神經病計較,吃不著羊肉,還惹一身騷。
大家都說生起氣來的女朋友比過年時殺的豬還難摁,更別提這么‘美麗優雅’的白小狐了。
……
下午放學后,真是冤家路窄。
白小狐又遇見了麻袋姐。
不過看樣子她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煩,沖著坐她左邊的男生發脾氣,臉都漲紅了。
湊熱鬧的雷達響起,來都來了…
于是,她很自來熟地走了過去,“好多人吶[周迅臉]!”
麻袋姐一看她都有點發怵,“你來…嗝~做什么?你可別亂來啊,這么多人看著呢。”
“這是我家啊,我回家了。”
沒錯,這間低調又不失內涵的餐廳是她家開的。
餐廳的經理看自家大小姐站著和一桌客人寒暄,忙搬過去一把椅子。
“小姐,老奴來了。”
這古早的稱呼叫得白小狐腳趾扣地。
“李叔,你大可不必這么潮流。”
怎么個事兒,麻袋姐一看椅子都搬來了,還以為白小狐要和他們坐一桌吃飯,連忙說:“白小狐,我們這桌坐不下了。”
此話一出,瞬間就遭到了她左邊男生的反駁,“慧慧,你今天怎么這么不懂事,來者是客,沒禮貌。”
又起身準備親自為白小狐挪動椅子,“白小姐見笑了,早聽說白氏集團的大小姐光彩照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油,太油膩了,油光發亮的偏分,油光滿面的鼻頭和臉頰,油嘴滑舌的社交話語,無一不讓白小狐惡寒。
眼見那雙油手就要碰到椅子,李叔一個轉身,用翹到可以頂一瓶汽水的屁股就把那人頂開,“小姐,請坐。”
白小狐入座,麻袋姐敢怒不敢,臉比剛剛又紅了幾度。
“剛剛見你們笑得那么開心,在聊什么呢?”
麻袋姐對白小狐的操作心知肚明,她知道白小狐就是為了看她的笑話,剛剛哪里有人笑,分明自己都快被氣哭了。
“白小姐,我們剛剛在笑慧慧呢。”
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果然!!!這群平日里自詡為她好朋友的人毫不介意地在她敵人面前揭她的短。
白小狐的氣場把麻袋姐壓制得死死的,“慧慧,你不介紹一下嗎?這些是…”
麻袋姐無能狂怒:誰讓你叫我慧慧了,慧慧也是你能叫的嗎,有事就叫人家慧慧,沒事就叫麻袋姐,好氣啊!!!
但氣歸氣,被白小狐這個瘋女人q到,還是得乖乖回答問題。
“這是我的未婚夫,叫靳柏。”慧慧指著坐她左邊的男人。
“其它都是我未婚夫的朋友。”說著說著還吸溜了一下鼻子,像一只炸毛小狗。
白小狐頓時明了,敢情麻袋姐這是在別人的場子被欺負了啊!
昨天踩她腳的那股氣勢怎么沒了,在教室里大力出擊,在這里唯唯諾諾。
這小丫頭片子還有兩副面孔。
心中嗤笑,面上不顯,白小狐神態自若,轉頭和其他人搭話。
“噢?慧慧這么好笑嗎?”最天真的語氣問了最殘忍的問題。
飯桌上的人一時拿不準白小狐對李佳慧是什么態度,還在猶豫要不要說剛剛發生的事。
這時,除了白小狐和慧慧之外,飯桌上唯一的那個女生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