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你就知道吃。”
呂少卿提著界罵了兩句之后,問道,“你說的封鎖力量更強是什么意思?”
界縮著脖子道,“就是字面的意思,比起之前更強。”
之前給界的感覺是一堵厚厚的城墻,現在給它的感覺是一堵銅墻。
蕭漪感到奇怪,“猖神都被大師兄打成這樣,還有心思加強封鎖?”
韶承、計、呂少卿三人的臉色都忍不住變了。
呂少卿頭疼,“怪不得這個猖神看起來這么菜......”
呂少卿抬起頭來,望著遠處轟隆聲之中,穿梭于各種法術之間的猖神,顯得有幾分狼狽,沒有大乘期或者說合l期存在應有的風采。
“怎么了?”蕭漪好奇,望著韶承,“師父,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大了。”韶承神色凝重。
望著遠處,臉上記是擔憂之色。
他問坐在穿界盤上的界,“真不能離開嗎?”
對于韶承,界可不敢有半點不敬,這可是它老大的師父,敢不敬,等著被打死。
界恭敬的回答,學著其他人一樣稱呼韶承,“師祖,沒辦法,周圍徹底鎖死,上千萬里的范圍,甚至更大的范圍都被封鎖。”
韶承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他問呂少卿,“少卿,還有別的辦法離開嗎?”
知道還有更大的危險,韶承也顧不上什么妖族和平了,還是自已徒弟安全最為重要。
呂少卿無奈的嘆氣,“沒有辦法了。”
“不講武德的猖神,狗屁的混蛋,打架還關門,不厚道啊。”
說完這之后,他騰空而起,“我去看看...”
計盤坐下來,“我先療傷。”
韶承的表情更加擔憂。
蕭漪此時也知道為什么大家的表情如此凝重了。
如果猖神被打得狼狽不堪,周圍被它封鎖的空間應該會聳動,而不是加強。
后知后覺的蕭漪望著遠處的戰斗,在眾多妖族高手聯手之下,猖神看著很狼狽。
怒吼連連,卻似乎對眾多對于妖族煉虛期無能為力,無可奈何。
但是這種狼狽在蕭漪看來,卻是猖神在戲弄眾多的妖族高手。
“想想也是啊,”蕭漪嘀咕著,“雖然是他們聯手,但是猖神再怎么樣也能對他們造成點傷害吧?”
“現在卻是讓猖神顯得狼狽,怎么看都有點反常。”
韶承卻深深的嘆氣,由內到外都散發出擔憂的氣息,他道,“所以,猖神很可怕。”
不單單是實力的可怕,腦子也很可怕。
“故意讓自已顯得狼狽,好像奈何不了白鵲前輩他們,故意示弱,它在拖延時間.....”
呂少卿這邊的猜測和韶承一樣,都認為猖神是在拖延時間。
但是猖神拖延時間要干什么,這一點就需要呂少卿去找出來。
“不求破壞,但求讓它把注意力放回來,打開門讓我回家吧.....”
呂少卿一邊嘀咕著,目光一邊巡視。
天地間的黑色霧氣滾滾,遮天蔽日,彌漫在大地之桑,籠罩著,黑蒙蒙的一片,令人感覺到無比的沉重。
很多妖族修士聚集在周圍,他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